靜曉雲

少歌蕉哥推,LL希女神推。
百合作幾乎都有涉略,靜夏木剎奈菲北歐組等等...歡迎聊天:)

【蕉純】【微蕉鵝】關於歉意與悸動

這篇也是一年前寫的,蕉鵝部分是當時看到麻帆姐跟萌p的某個訪談才暴增的(喂 lofter新手所以不太清楚這樣的程度上蕉鵝標籤合不合適?

但放心這是純正的蕉純文請各位安心服用,在我心目中純那是帥哥與小天使的化身!


----------------------------------------------------

  

關於歉意與悸動

 

 

「這是必要之惡。」

 

なな一收方才舞會裡友善的微笑,平靜無波的雙眼直盯身下的真矢,雙手各握一把匕首抵在對方的耳旁兩側。

 

微涼徐風從演技指導室微開的窗戶吹進,柔軟的橘黃金髮隨之飄動,彷彿他們真的身處於歐洲別墅的後院花園裡。

 

「同為貴族,我以你為恥。」

 

真矢瞪視著跨坐在自己腰上的黃色身影,鑲著天鵝家紋的銀劍早在夜晚的劍術試探中被對方的雙刀打飛向遠方,靜靜地躺在木頭地板上。他胸中的憤怒與羞恥無處發洩,實力不如人,地位也不如人,深愛的女人還在眼前被硬生生許配給這個見錢眼開的賤人。

 

「啊啊,我"真的"愛她。『父親大人,我以靈魂發誓,會永遠愛她,並且奉獻一生為露崎家族榮耀。』你看到了嗎?伯爵笑得多開心啊!而你呢,天堂,只能在角落眼睜睜地看我跟你的愛人跳舞。」

なな大笑一番,將匕首隨手一丟,抓住了真矢的下巴,享受把敵人踩在腳下的快感。

 

今夜很是愉快,這場婚姻對雙方家族今後事業的開展可說是錦上添花。亮出自家代表上級貴族的姓氏,理性分析利益,嘴在甜一點阿諛奉承,他至今在商場上可還沒有失敗過。

感受著真矢想將他四分五裂的殺氣,還有方才被他邀約共舞卻一臉百般不願、但由於在大庭廣眾的壓力下還是答應他的女孩。

他又想笑了,什麼小情小愛,都是虛無飄渺的衝動。

 

「你們在幹什麼!」

 

突然,まひる從圍成一圈的同學們中站起身,身側的華戀與光腦袋隨著她起身而上抬、認真地觀戲。

不想讓愛人看見自己難堪的模樣,真矢抓住なな的手,腰部出力,緩緩地坐起身又用力推開他。なな毫無抵抗的意圖,鋃鐺後退一步,順勢站起來走到まひる的面前。

 

「露崎小姐,如您所見,我們只不過是出來透透氣,然後稍微比試身手罷了。」

拍了拍沾染塵灰的衣裳,恢復光輝的翠綠雙眸釋放友好的氣息,まひる卻被那從上往下打量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揮開欲伸向她臉頰的手。

 

「我們是不會妥協的!」

她語氣顫抖地說,無法自我主宰的命運,她與愛人的約定,全被眼前的陌生人給掐著捏碎。但她不會屈服,因為她不是一個人。

真矢站起身握住了她緊握的雙拳,兩人對看,眼神充滿慈愛。

 

「反正婚事是已經說定了,你們就好好把握現在吧。」

なな面無表情地低頭摸著自己剛才被揮開的右手長達五秒鐘,才抬頭看向眼前意志堅定同瞪著她的兩人緊握的手,悻悻然地擺手離開。

 

--------------------------------------------------

 

「「「辛苦了。」」」

演完戲後,三人向彼此行禮。

 

「大場さん,我覺得妳演的侯爵能讓人感到真的恨意呢。」

「欸、?嗯、謝謝妳,真矢ちゃん。」

在回到自己的位子之前,真矢在なな耳邊小聲地稱讚她。

なな一愣,才趕緊回話道謝,笑容有些僵硬。

 

真矢不論對於自身或他人都很嚴格,但她覺得好的東西也會直率地讚美,關於演戲,自己所沒有的東西她都想擁有,なな的實力,她一直以來都特別欣賞。

 

「好,最後一組就到此結束。同學們把評論表交給班長後就可以自行下課了,老師會整理起來在附上給各組的評語,下次發還給大家。」

老師說完例行台詞,便率先離開教室。

 

今天的演劇課如往常一般分組進行,每次都會從B組同學的作業劇本中抽出一個故事,並進行五分鐘的演劇練習。角色與組別也全是抽籤出來的,讓大家演出同一個情境劇然後互相評論,除了可以參考優秀同學的表現方法,也反省自身不足之處。

 

場景從舞會展開,比武結束。

既能練習舞戲,也能練習打戲,以整場戲而言台詞量並不是很多,如何將三人的心思用表情與動作去呈現,是本次情境劇練習的重點。

 

為了事業利益而橫刀奪愛的侯爵,看似樂在其中欺負與嘲笑反抗他的戀人們,其實心中充滿寂寞與無法理解愛的迷惘。

在這個身分決定一切的時代裡,地位與實力都不如侯爵的小騎士只得緊握自尊與愛進行最後一絲徒勞的反抗,不甘與怨恨充滿他的內心。

在不可替家族蒙羞的情況下被迫答應了婚事,即使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也始終相信與愛人的約定,豪不畏懼地反抗侯爵的伯爵女兒。

而即使演出同一個角色,不同人飾演的角色也呈現出不同的氣質。

 

役者必須忘卻自身,同時也得活用自身經驗去貼近角色。

例如說同樣是飾演伯爵女兒,まひる的深情、與純那的不屈服,氣質上就各有韻味。

例如說同樣是飾演騎士,双葉和華戀散發出了正氣凜然、クロディーヌ一心想打敗侯爵的堅定、與真矢表現出充滿怨恨與屈辱的騎士在感覺上簡直是不同角色。

例如說同樣是飾演侯爵,ひかり刻意為之的病態、香子故意強調的嗜虐性、還有なな邪惡卻又隱藏寂寞的侯爵,更是讓人見識到角色的多面性之豐富。

 

短短一齣情境便能看見大家如何運用肢體、神情和其他方式呈現自己心目中理解的角色。

不論是觀眾抑或演員,將感情投射於角色上頭的能力對於進入戲劇世界裡都是不可或缺的,在移情方面,演劇科的各位理所當然都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方式去成為角色。

而在這點來說,なな可說是容易做得過頭。

 

看向坐在對面地上還冷著臉發呆的なな,純那努力壓下觀劇時心頭莫名的悸動,盡責地起身接收同學們陸續交來的評論表。

她想,那股悸動應該是一如往常的、看見優秀表演的同時也渴望自己也身入其中的對演戲的熱情吧。過一段時間,就會暫時冷卻了,不需要太在意。

 

「まひるちゃん,演得很好呦!看向天堂さん的時候,我都差點以為妳愛上她了呢!」

「摁摁,眼神特別好。」

「欸嘿嘿…華戀ちゃん、光ちゃん,謝謝妳們。」

まひる害羞地道謝,她才不會說,她只是把以前唱戀愛魔球時的心情從記憶中喚醒而已。

 

「天堂真矢,你其實挺適合擺出敗犬的姿態。」

「當然,沒有我不能掌控的角色…就算是演失敗者。」

「真讓人火大!」

本來想揶揄天堂的克洛,反被江了一軍。但真矢的演技是真的很好,將小騎士的落魄與怨恨演的栩栩如生。

 

「喂、Banana還沒回神嗎?」

「沒反應呢~」

双葉跟香子分別坐在なな兩側,一人搖著她的肩膀,一人戳戳她的臉頰。なな依舊發著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晚餐前就會恢復了,不用擔心。」

已經有人陸陸續續離開練習室,純那清點其他人交來的作業確認數量沒錯之後,便起身走到恍神中的なな面前。

 

「なな、下課了喔,我們回去吧?」

純那把手伸向眼前的室友兼戀人,なな聽到她的聲音,抬頭望向她,稚嫩的臉龐看起來有些無助。

每次看見なな這個神情,純那心底就會浮上一股想摸摸對方柔軟金髮的衝動。

 

但今天這個衝動好像有點不一樣。

 

是自己演完戲後尚未平復的躁動嗎?還是なな在幾分鐘前放蕩不羈、諷刺、又邪惡的姿態和現在眼前的惹人憐愛反差實在太大的關係嗎?

不。自己怎樣都無所謂。純那決定無視心裡的躁動,迫使自己把心思放回恍神的なな身上。

 

「嗯。大家待會兒見~」

「Banana再見~」「晚點見!」

なな握住純那的手站起身,好好地向大家打招呼後,才跟著純那離開演技指導室。

 

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純那已經很習慣なな入戲太深的反應。

 

有一些角色…也許是讓本人特別共鳴吧,就會陷入這種狀況,下戲後還有點昏昏的,陷入戲裡的情緒中,變得不像自己。她偶爾也會這樣,應該說只要是演員都對那感覺不陌生,只是、

 

只是、なな需要比較長的時間恢復而已。

 

剛放學的走廊上,純那牽著なな的手走去老師辦公室交大家的課堂作業,才又去教室拿兩人的包包。總感覺今天なな的入戲情況與往常不太一樣,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同。今天她打算不去圖書館了,陪なな是首要之務。

 

全程なな都像個大孩子一樣緊緊跟在她身後,非常可愛。

 

----------------------------------------------------

 

兩人從學校慢慢走回星光寮,回房間後她讓なな坐上床,然後自己也坐到她的身邊。

なな抱著香蕉抱枕靠著她,靜靜地不說話。

 

自從一年級時發現なな偶爾會有脫離不出角色的情況,她就積極表示可以幫忙。即使本人總是笑著說不要緊,純那還是會放不下心特別關心她。

是在成為戀人後,なな才漸漸將保留的小心思顯露出來給她看。

 

這正是純那特別自豪的地方。

 

「なな,你對侯爵怎麼想?」

兩人坐在床上大約經過五分鐘,首先打破沉默的是純那。

這是她想出來讓對方脫戲的方法,平復心情、面對情緒、分析角色與自身關聯、接受而後放下。

 

「嗯…我覺得他是大壞蛋!」

「哈哈哈、那你把大壞蛋也得真好。」

「……謝謝?純那ちゃん演的伯爵女兒也很好喔~」

「謝謝。」

 

「好了,進入正題吧。你覺得自己哪裡與侯爵重疊了?」

「真是敵不過純那ちゃん。」なな苦笑。

 

「純那ちゃん,其實我呢,想起了再演的事情。」

「嗯?怎麼突然?」

純那轉身面向なな,看著對方側臉側耳傾聽。

 

 

一年前的命運的舞台,為了成為Star她們九人在長頸鹿的引導下互相戰鬥,なな被淘汰的那個晚上,她才知道對方過去不斷重演了第99回聖翔祭。

雖然得知事實的當下她感到震驚,也難以理解那份再演的欲望究竟為何,但她其實更多的情緒是高興,她高興的是なな願意第一個告訴她這些事情。

 

「……每一次再演裡的revue,最後都一定會遇到真矢ちゃん。」

也就是說,最後必須打敗最具實力的真矢,なな才能夠拿上Top Star的寶座。

 

關於再演的事情,なな在那夜之後便鮮少提起,更不論人際關係中的小細節。

這是第一次純那聽到這件事情,她一直很清楚室友的實力,只是沒想到被自己視為目標的真矢,竟被なな一次又一次地打敗。有點驚訝,更多是心疼,這麼喜歡大家的なな,是在什麼樣的心情下奪得勝利呢?

 

「剛剛演戲我把真矢ちゃん壓在身下的時候,她的神情與之前她戰敗時的神情重疊了。然後呢,結束的時候,真矢ちゃん跟我說,我演的侯爵能讓人感到真的恨意。我知道那是對演技的稱讚,但就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每一次打敗她後,我知道她有想對我說的話,我卻一次都沒有聽,布幕就會降下後,便直接許願開始下一次的再演。」

「我覺得自己跟侯爵一樣,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達成自己的目標而不惜傷害別人……。」

なな越講頭越低,半張臉都埋進懷裡的香蕉抱枕中。

 

「「反正婚事是已經說定了,你們就好好把握現在吧。」」

「最後侯爵說的這句話,大部分的同學都演得語帶諷刺,因為大家都直接把她理解成沒良心的壞蛋。但我覺得なな你在最後,反而傳達出了彆扭的溫柔呦。」

 

純那想起最後一幕なな的表情、動作與眼神,以憤怒包裝起的自尊背後潛藏一絲寂寞,光是這點便把先前想打侯爵的憤怒給撫平。

 

「深信自己價值觀的他,沒有興趣理解愛吧,但是看到騎士與女孩的堅定感情,會不會有些難堪呢?我不禁這麼想……。」

「會這麼想的なな,很溫柔啊。吶、なな,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天堂桑都是天堂桑對吧?」

「嗯。」

「我想,如果是她,被妳打敗時對妳的悔恨一定是真的。」

「嗚、」

「但我覺得那同時也是對妳實力的肯定。如果因為勝利而感到抱歉,天堂さん反而會生氣吧。」

 

「但是、哇!純那ちゃん!?」

純那把眼前人手裡的香蕉抱枕拿開,輕輕落下一吻在對方白淨的側臉上。

なな還陷在後悔與罪惡感的情緒之中,毫無預警的親密動作嚇得她差點從床上跳起來,心臟蹦蹦跳的。

濕潤的翠綠雙瞳寫著疑惑與害羞,疼惜之情頓時充滿純那的內心。

 

「『不要那樣看我,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純那突然說起舞會上侯爵調戲伯爵女兒時說的台詞。

 

「侯爵不懂愛,他只把人當成物品看待。但是之後看到騎士與伯爵女兒的堅貞愛情時,なな,你演的侯爵讓我看到他的動搖。」

「人都會改變,『不管我們做什麼,或是成為什麼樣的人,都必須以時間的流逝為代價。』如果你繼續再演,有可能永遠不會意識到這些歉意。」

 

「時間奪走的代價,不全都是壞事。」

 

「摁摁,謝謝你,純那ちゃん。」

なな點頭表示理解,看來那些黑色的情緒是暫時消失了,也許還需要一些時間釋懷,但那沒關係,反正她會陪她走過去。

 

放在床上的右手被溫暖的大手給握住,純那轉頭看向身旁的なな睜著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她,突然感到心頭一緊。

 

如果天堂さん是王,那なな就是魔王吧。

她突然想起騎坐在天堂さん腰上的なな的邪魅神情,平時的溫柔敦厚在戲裡卻能變得那般可惡,更別說與現在脆弱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純那對只對她示弱的なな毫無抵抗力,就像是只願意在主人面前露出柔軟肚皮的大狗狗。每次這種時候,她心裡某個開關就會被打開。

曾經聽華戀說過在地下劇場的なな很恐怖,沒有看過對方戰鬥模樣的純那當時只是笑笑沒放在心上。但仔細回想武打課程與飾演魅影和侯爵時的なな的表現,她好像有一點可以想像的出什麼叫なな很恐怖這個概念。

 

但是現在在她眼前的不是魅影、不是侯爵,也不是再演中站上position zero的勝利者。

只是一個,需要人安慰的、名叫大場なな的女孩。

 

是她的大場なな。

 

課堂上被自己刻意遺忘的衝動開始奔騰,好似要從她胸口蹦出。

摁,她應該沒有會錯意吧。純那心想。

 

誰叫なな先握住她的手。

 

----------------------------------------------------

 

「唔、等等,純那ちゃん,差不多要去準備晚餐…」

「我會在那之前結束的。」

「欸!?」

 

對不起,騙人的,晚餐什麼的我相信まひる她們會想辦法。

 

純那施力把なな推倒在床,又像剛才一樣輕輕地親吻なな的臉頰。柔軟滑順的肌膚,香香甜甜的味道,嘴唇輕柔地往下移向脖頸。

 

「純那ちゃん…很癢的。」

純那呼出的氣息打在她的脖子上,癢癢的感覺令なな不禁縮起身子,蜂蜜般甜美的聲線語帶嬌嗔,卻也沒推開她。

高個子的戀人因為她而縮得小小的,這讓純那有些興奮了起來。

 

那是與演戲時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的興奮。

對演戲的熱情,使她願意將自己燃燒成灰燼,而被勾起欲望時,像是灰燼中又重新冒出了火苗,溫熱地一點一點在兩人交疊的身子之間燎原。

 

----------------------------------------------------

 

なな的意識有些模糊,輕輕的舒服的感覺軟呼呼地包裹著她。平常在情事上純那並沒有像她那般主動,但每當被打開開關,好像就關不掉了。

她並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特別的誘惑行動,本來也壓根兒沒這個心情,誰知道純那突然就推倒了她。

 

可是,誰拒絕得了呢,怎麼可能拒絕得了。

是她的純那ちゃん在渴求她啊!

 

的確她每次在脫離角色上會比其他人耗費較長的時間,不過她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純那卻因為放不下她連圖書館都不去了,在放學走廊上牽著自己小小的背影讓她感到大大的安心。純那ちゃん一直都很溫柔,交往後那份溫柔大概又倍增到讓她不禁懷疑這麼幸福真的好嗎?的地步。

 

今天本來打算煮馬鈴薯燉肉的,都是純那ちゃん的錯。

侯爵的心情也好,對真矢的歉意也好,在純那的觸碰下,全給被なな拋到腦後。

 

「呼…哈、純那ちゃん、」

「不要亂動。」

純那回想自己被碰觸時會感到舒服的地方,依樣畫葫蘆地實行在戀人身上。

 

她沒有脫掉なな的白色制服,只把塞得整齊的制服從裙子裡拉出來往上掀開,吻上對方柔滑的腰側。這人平常也沒特別勤勞訓練體態,肌肉纖瘦卻富有彈性,天生麗質就是用來形容なな的吧。

 

「唔…純那ちゃん、想親親~」

純那感覺到雙耳被修長的溫熱的手指給摩搓著,好似催促,她聽話地起身抬頭親吻なな,臉被なな的大手包覆著,感覺對方輕輕地用舌頭舔了她的嘴唇,然後便自然而然地進入她的口中探索。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非常舒服。

親著親著,快融化的意識中隱約察覺到對方翻身到她上面。

 

「純那ちゃん,因為我演的壞蛋感到興奮了嗎?」

「、……!?」

なな惡作劇般地笑著,看來是故意想讓她害羞。

但比起被說中的羞恥,純那感到更多的是被點通的頓悟。

 

啊啊,原來那股不同於渴望演戲的燥熱、是這麼一回事啊。

 

「…說不定是這樣。」

看見純那從瞬間的害羞到認真地停頓思考後又誠實地回答她,なな兩手壓在純那的耳旁兩側,嘴角浮現課堂上演出的壞笑。

 

「這是必要之惡。」

 

語畢,なな抬起純那的下巴,故意猖狂的用力吻上。

純那被吻的昏頭,不知為何突然想起走廊上緊緊跟在她身後像乖孩子的なな,還有剛進房像落水狗一樣可憐可愛的戀人的模樣,又突然覺得好笑。

原本抱住なな腰部的手向下伸進她的裙底,順勢把內褲拉下。

 

「、等等、純那ちゃん!嗯嗯!」

她戲還沒演完呢!なな哭笑不得。嘛,算了。

 

對這個時刻的なな而言,再也沒有什麼事比被戀人渴求來得重要了。

 


评论(4)
热度(123)
  1. 共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靜曉雲 | Powered by LOFTER